(新闻中心记者 薛高洋)
很久很久以前,精怪故事不光是给孩子们看的,《安吉拉·卡特的精怪故事集》就是如此。这部精彩的集子囊括了抒情故事、血腥故事、令人捧腹的故事和粗俗下流的故事,它们来自世界各地,从北极到亚洲——里面绝没有昏头昏脑的公主和多愁善感的仙子;相反,我们看到的是美丽的女仆和干瘪的老太婆,狡猾的妇人和品行不端的姑娘,巫婆和接生婆,坏姨妈和怪姐妹。
——摘自《安吉拉·卡特的精怪故事集》
这本书可以说颠覆了我对童话故事以往的印象,以前童话故事不管是在我的眼里还是在别人的眼里都是给孩子看,并且具有教育意义的,但是在这本童话集里,我看到了各种各样天马行空与众不同的故事,它们或抒情,或令人感动,或血腥,甚至粗俗下流,总之一切一切都与之前大不相同。
或许,这本来就是童话最为原始的形态吧,也许我们小时候读过的童话是被一遍又一遍加工润色过的。但往往其中最为原始形态的童话是最为有价值的。众所周知,童话故事大多数都起源于民间传说,与小说创作不同,童话故事的讲述者是一个集体,是很多很多有着各种各样社会经验的人,而小说的作者总想在自己的作品中留下些什么,安吉拉也提到这点:“我们的文化是高度个人化的,我们坚信艺术作品是独特的一次性事件,艺术家则是富于创意和灵感的神人,能创造一系列独特的一次性事件。可是精怪故事就不是这样。”
我想,作者本人也许想从这些精怪故事中,找回一些失落的传统,仔细阅读这些故事,我们会发现,这些故事中大多数都是围绕女性展开的,“不管她是聪明、勇敢、善良,还是愚昧、残酷、阴险,也不管她有多么多么的不幸,她都是故事的中心”。在以往具有社会意识形态的文学作品中,女性往往是第二位的,作者想证明的是,在民间故事里,女性不只是女作者的专利,而且也会出现在男人的故事里,从而通过颠覆文学世界的构建来向世界宣告男女平等这一理念。
安吉拉说,我整理这些故事并不是出于怀旧,而是想让人们记住我们的曾祖母,还有她们的曾祖母是多么智慧、聪明和敏锐,“她们有时抒情,有时古怪,有时候简直就是疯狂;我也想让你们记住鹅妈妈还有鹅宝宝们对于文学的贡献”。在读这一个个故事中,我能感觉到,这些讲故事的人和他们的故事仿佛复活了,他们在我的耳边娓娓道来,很亲近,又好像是昨天发生在梦里的故事一样。
【值班编辑:刘姣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