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新闻中心记者 柴悦)
“所有人都在等着天气转凉,而诺贝尔文学奖在等着年已古稀的鲍勃.迪伦。”这个走在时代前端,用歌词书写灵魂,用民谣的曲调表达思想的音乐诗人在前不久拿到了诺贝尔文学奖,这在民谣界前所未有。
“民谣”是很美的两个字,它唱的是生活,是不迷失;是清澈,是不幼稚。其实,它等于人疯狂过后最终想抵达的平淡。,民谣有一种使人安静的力量,很美,很温暖,亦如鲍勃.迪伦的民谣与美国年代相融,使其富有社会性、寓意性。民谣,就像一个熟悉的老朋友,与我们结识后,陪伴我们走过青春,走过而立不惑,走过天命与花甲,然后走进我们原本纯真无邪、与世无争,热爱“和平”的心中。就那样一直唱着,唱着:那些爱情,友情,亲情,人性与回忆。
鲍勃.迪伦从小就有过人的音乐天赋,也许他一出生就带有诗人气质,音乐的味道。十岁便学会吉他、口琴……以至于你后来能看到那个坐在台阶上,手弹吉他阳光帅气的鲍勃,也能看到那个站在舞台上吹着口琴的有味道的他。我们不是专业的乐评人,也不是痴迷于他的粉丝,他进入大部分中国人的视野是带着这样的符号: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,而且是一位搞音乐的诗人,这样看来,他称得上是特殊的获得者。他的“knockin’ on heaven’s door”以一个士兵的口吻的唱着,唱着他心之所愿,于是你的眼前便会浮现一位不能与母亲相见,在残败的战场废墟中写着“妈妈,看我把枪埋到地下,我已无力再举枪射击”;还有他的“答案在风中飘扬”,这首他在21岁时写下的歌,连续发问,寓意深刻,答案却在风中飘扬,抓得到也抓不到。他的歌有几千首,每一首都有自己的奇妙:歌词的深刻,寓意的敲击,民谣的曲调,平静中透发着力量。鲍勃.迪伦说:“我确实从来都只是我自己,一个民谣音乐家,用噙着泪水的眼睛注视着灰色的烟雾,写一些在朦胧光亮中漂浮的歌谣。”也许这就是诺贝尔文学奖归属他的原因,一个会为时代,歌唱予民的民谣家。听他的民谣第一感觉是美国味道,而后是沧桑有味道的声音背后的诉说。
对年已古稀的鲍勃.迪伦来说,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可能已不那么重要,但是对其他人来说,民谣界的“鲍勃.迪伦、获诺奖的“鲍勃.迪伦”都是一个标杆,一个榜样。此刻,我是听着鲍勃.迪伦的民谣写的这篇文章,听着听着,写着写着,很温暖,很安静。原来,他与民谣,是一种温暖色。
【值班编辑:李雪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