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是摇晃的天地,同样是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旅客,同样是一个人对一艘船的回忆,同样是爱情里的偶然相遇与无奈错过,不同与泰坦尼克在历经首航、撞冰、沉没、夭折中,演绎生死离别的爱情,弗吉尼亚在安全停港靠岸后寿终正寝,爱情只是一场美丽而又短暂的邂逅与高潮。然而这短暂的邂逅却引来一场关于人们在宿命里的徘徊与挣扎。与世界经典《泰坦尼克号》相比,《海上钢琴师》以一种相对舒缓的叙述方式,讲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海上轮船故事。 “世界太广阔了,让他陌生的害怕,那些城市的街道无边无际,就像有无数黑白键没有尽头的钢琴一样,让他感到恐惧,他宁可退出生命的舞台,给自己一个尽头,也不愿意茫然无措地面对一个无边无际,无所适从的生活”,当海上钢琴师1900站在弗吉尼亚号的舷梯上,在大海与陆地的连接点上驻足遥望时,他面临的不仅仅是无边际的世界,更是他生命中一个决定他未来的转折点,然而他选择了回头,把帽子抛向他从未接触过的陆地,毅然接受了这一宿命,这一宿命与其说是命运的安排,不如说是自己所认同的。 在大海中颠簸航行的弗吉尼亚号对1900来说,就像他婴儿时期的摇篮,婴儿时的他在摇曳的摇篮中恬然酣睡,长大后的他在摇晃的弗吉尼亚号上弹奏乐曲,怡然自得,海上的狂风骤雨作为背景,衬托出1900投身于自己音乐世界的专注。音乐、钢琴、弗吉尼亚号轮船以及在轮船上所观望的大海是构成1900生命最密不可分的一部分,甚至可以说它们于1900,就如琴键之于钢琴、甲板之于轮船一样,是一体的。它们孕育了1900这样一个具有非凡创造力的鲜活的生命个体,同时也决定着他一生漂泊于海上独享音乐的作为海上钢琴师的宿命。他的生命起始于它们,在生命的旅途中伴随着他度过童年,错过爱情,最后也随着他们淹没于大海。 帕多安小姐,曾与1900交心畅谈过的拉风琴的农民的女儿,两人在船上偶然相遇,1900被她优雅的沉思吸引,对她一见钟情并为之创作了一首宁静舒缓的曲子,主人公的心绪一反过去儿童纯真淡定的常态,为心上人变得躁动不安,在深夜里偷偷潜入船舱内望一眼,在雨中的甲板上深情凝视对方,甚至将自己的音乐交付与她。但是伊人与他,一个在陆地的红尘中奔波流浪,一个却在变幻莫测的大海中永居,绝不踏足世俗。所幸1900做出了自己永不后悔的选择,继续做海上的钢琴师,不同的是在历经选择之后,他不再身不由己地被命运的洪流裹挟着,而是主动将命运的转盘把握在自己的手中。 当朋友马科斯站在舷梯上深情告别时,1900以一种乐观幽默的方式与好友诀别,从此无论是朋友马科斯还是伊人帕多安,都不会出现在1900的音乐世界。也许在别人看来1900选择死亡是一种逃避,而在他看来生死并不需要选择,因为他早已主动选择了自己的人生。 人生的境遇不是难在徘徊于选项之间无法选择,而是难在客观的环境下你能否做出选择。既然选择了就要坚定地走下去,遇到困难就去克服,只有这样才能把命运的指挥棒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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